诺曼和丽薇当然是迟到了——在最后一分钟跳上火车的人必然是给什么事耽误的——现在车厢里已经没什么空位子,他们只得往前走,在车厢连结处倒还有两条面对面的长椅子,诺曼把手提箱放了下来,而丽薇懊丧地皱了下眉头。
诺曼和丽薇当然是迟到了——在最后一分钟跳上火车的人必然是给什么事耽误的——现在车厢里已经没什么空位子,他们只得往前走,在车厢连结处倒还有两条面对面的长椅子,诺曼把手提箱放了下来,而丽薇懊丧地皱了下眉头。
我撕开回邮信封,展开里面一页单薄的信纸。署名是科幻年选的编辑,起首语是我的名字——这开头依然能让我感到一丝温暖,哪怕是经历了这么多年的退稿之后。可是我现在更渴望的是一封接受信。
然而……这封不是。“祝此文能于他处另寻高就”,信里说。